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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哲仁王后播出結局,雖然對真正的結局感到十分遺憾,但還好有番外可以彌補一些空虛的心情。這幾年來看過的戲劇中,哲仁王后是最讓我著迷的一部戲,當初看到劇情介紹根本沒想過會這麼喜歡一部戲,會喜歡上劇裡面所有演員。

有時候下筆寫下心得的不一定是我最愛的戲,因為有時候太愛一部戲,反而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但哲仁王后讓我想好好替它結尾,想好好寫下為什麼我喜歡這部戲劇的想法。

當初在韓劇版看到這部戲的時候,沒有太大想法,金正賢跟申惠善都不是我熟悉的演員,最近看過的韓劇還停留在德魯納酒店跟秘密森林。一開始播出的時候也沒有想看的想法,直到大概播到第4集的時候才開始追這部戲,沒想到開始看了就停不下來,甚至開始每周追直播。趁著這部劇結束跟休假的時候,又打開從第1集看起。

在心得上,我想先從哲宗為什麼會愛上張昭容開始說起,因為我覺得這是很有趣的問題。

在每周斷斷續續追劇下,讓我原本以為哲宗愛上張昭容是很正常的,但我重看前面幾集之後,發現我一開始其實抓不太到哲宗喜歡上中殿的時機跟理由,我也一度想過,難道哲宗就只是因為張昭容三番兩次救了他的性命而愛上他嗎?那這跟當初他誤以為小時候的花真救下他而喜歡上人家有什麼兩樣?難道只要有人救了哲宗,哲宗就會喜歡上人家嗎?所以我想先從這點切入。

雖然在每周追劇下,身為觀眾的我也跟著愛上那個在中殿mama面前寵妻的哲宗,不過重看一次後我才意識到,一開始哲宗這個角色有多討人厭,當然看到後來會知道這個角色有多沈重,身上背負了多少東西,當他在番外說自己不希望有來生時,有多讓人心疼。

回到前面的問題,我覺得可以從很老梗的「在喜歡的人面前展現真實的自己」來看。

很有趣的是第1集的最初,編劇一開始就透過張昭容說的話,拆穿哲宗這個王不過是魁儡,讓奉煥就像個指責國王沒穿新衣的孩子。當時張昭容希望哲宗可以讓湖裡重新有水,哲宗卻告訴他這是大王大妃的命令,這時張昭容說了「你不是王嗎?為什麼連注水的事都沒辦法決定?」當時哲宗的眼神因為這句話動搖了。

從戲劇時間線來看,當初真昭容在跳湖前曾跟哲宗攤過牌,希望兩人可以好好坦承對待,希望哲宗可以愛慕她,兩個人才能彼此一起走下去、一起活下去,可惜當時哲宗被昭容背後代表的家族蒙上雙眼,完全看不見眼前這個曾經是他小迷妹的未來妻子。

在奉煥靈魂來到昭容身上後,原先張昭容也曾試著好好跟哲宗攤牌,告訴他「眼見不一定為憑,他不是哲宗想的那種人」,不過哲宗當時依然拒「昭容」這個人於門外,繼續像對大臣一樣對張昭容裝傻,兩人第一次假合宮後,張昭容跑到哲宗面前要他坦白兩人其實沒發生什麼,還想跟哲宗約定只有兩人知道的暗號,但當時哲宗還是繼續帶著傻子的面具,告訴他「王從來不會說謊」。

兩人關係真正開始變化,要從張昭容上了妓院說起,回家途中哲宗因為怕昭容聽到秘密所以要除掉他開始。夜晚哲宗為了試探張昭容,跑來跟他一起喝茶並在茶中對他下藥,張昭容這時才意識到,原來哲宗想殺害他,怒不可赦的他指責哲宗,不過是因為他是女人最好下手,所以才認為可以隨意清除掉他。當兩人對峙時,哲宗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的面具滑落了,不再是那個無能無知的王,而是充滿危險及威脅性的王,哲宗也意識到,原來自己也不是那個自以為正義凜然的復仇者及被害者,原來自己是在欺負弱小。

在兩人第一次正面翻臉後,哲宗慢慢反省自己是不是也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接著第二次讓兩人關係出現近一步改變的是張昭容救下了被陷害的花真。透過推理得知真昭容是自殺下,他在大王大妃面前向花真求情,即使背後真正目的只是為了在美女面前耍帥,但他的行為卻讓哲宗震驚,畢竟張昭容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下他跟花真。在這之後哲宗已經不只是好好正視昭容這個人的存在了,而對他有了在乎之情。因此當奉煥mama在雨中搭配Black Pink的歌曲跳著祈雨舞時,哲宗卻只看到濾鏡中美麗跳著舞,看起來天真無邪的中殿mama。

當湖水終於注滿時,奉煥也要離去了,不過哲宗卻想起了奉煥在雨中說的「明天一切都會回到正常」,因此機敏地趕回宮中,救下了已經跳下水失去意識的張昭容。之後當然就是兩人上岸後經典的「no touch定義之爭」。雖然哲宗之前對張昭容沒過好臉色,看似不在乎,但奉煥mama說的話哲宗卻是每一句都好好記了下來,不僅是後來兩人約定的手勢派上用場,還有奉煥mama說的「no touch是各自兩人得到幸福」。

不過顯然哲宗只聽到了後半句的「兩人得到幸福」,堅持要跟中殿兩人一起no touch,甚至之後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傳紙條紀念no touch,這還不夠,還要在中殿面前再說一次「這是兩人no touch的第一天」,害奉煥mama差點被氣死。

可喜可賀的是在經過這件事後,哲宗也照著奉煥說的好好地在他面前下跪道歉,並告訴他現在起想好好理解昭容。不過到這裡,只能說哲宗開始關心昭容,還不足以說哲宗喜歡上中殿。

接下來張昭容因為韓室長試圖殺死他導致靈魂回到現代,而朝鮮的昭容則因為奉煥靈魂走了變成植物人狀態。當哲宗聽到中殿暈倒時他著急地放下一切趕來廚房,之後昭容回到娘家,而哲宗則為了找帳簿來探望昭容,這邊可以看見,即使哲宗開始在乎昭容這個人,但大義的事情他還是要繼續做,即使搶走帳本可能傷害到昭容的父親,他還是會做。

這證明了他對昭容的感情現在不足以到喜歡,即使當晚堂哥本想在昭容昏厥時帶走昭容,但哲宗卻嗆對方「她是我的女人」「她已經不是你的妹妹了」也一樣,哲宗還沒喜歡上昭容。而當堂哥跟哲宗拼酒一較輸贏時,堂哥當面嗆哲宗「有一種男人明明自己不去愛對方,卻又見不得別人去愛」,根本是在回嗆當晚哲宗在他面前說中殿是他的女人這句話。

當晚哲宗半夜繼續找帳簿,卻被刀疤男抓到,兩人「跳起探戈」。因為花瓶被砸破驚動了所有人,當時哲宗為了掩飾因此親了昭容。這邊我覺得哲宗才開始動情,即使一開始的親吻是為了掩飾,但之後兩人繼續親更多的卻是情不自禁。

另一方面,自從奉煥靈魂再度回到昭容身體後,他也開始共享了昭容過去的記憶,昭容的身體開始時不時地在背叛奉煥這個「靈魂的主人」對哲宗動心,甚至心疼哲宗。

當兩人一起微服出巡吃飯時,張昭容聽到市井小民對哲宗及他的家人的嘲諷時,也不禁想為哲宗出頭,稱自己是哲宗的「anti粉」,是一種比起粉絲更關心的人,讓哲宗聽了十分感動。當走在路上時,昭容問他為何一個王會對民間生活這麼熟悉,而哲宗這時候表示因為這是他的惡夢,從這邊可以看到哲宗已經開始完全信任昭容這個人了,完全不害怕對方知道自己的弱點。而在半夜哲宗第二次找帳本時,奉煥又救了哲宗一命。

回到宮中以後,哲宗半夜再次做了惡夢,在夢中他成了大王大妃掌控在手上的傀儡王,驚醒後他安撫恐懼情緒的方式卻是撰寫「中殿辭典」,而在之後的幾個夜晚,因為「傳送事故」,奉煥mama想給後宮的情書都傳到了哲宗手上,這時候哲宗已經真正喜歡上了中殿,雖然對中殿見面時跟書信時的溫度差感到奇怪,但在其中一封情書中,哲宗明確地對中殿告白,告訴對方「下次就算是走在夢中路,也希望兩人一開始就一起走」。

接下來中殿第三次救了哲宗一命,在國宴上幫忙哲宗,當哲宗確定了幫他的就是昭容,加上奉煥mama喝醉趁亂表白錯誤,告訴他當初離開捨不得對方時,哲宗便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心意。

從劇情上來看,或許某方面來說,哲宗就是一個容易對救命恩人產生感情的人,我想這或許與他長期生活在險惡的宮中有關,即使貴為君主身邊卻沒幾個能信任的人,更遑論握在手上的實權。因此當有人三番兩次救他,而且不為任何理由時,更容易愛上對方。

第一次奉煥救了花真等於救了哲宗,第二次奉煥又從井裡把哲宗救上來,第三次在哲宗最看重的國宴上,奉煥又再次出手幫忙,哲宗也曾經幾次問奉煥為什麼要幫他,因為在這個如叢林的宮中生活,真心相待是一件多麼難能可貴的事情,雖然對張昭容來說,不過是隨自己心意做事,根本也不是完全為了哲宗這個人,但正是那個什麼也沒想的單純,最讓哲宗感動。

回到故事本身,雖然結局令人感到遺憾,但我想這部戲中編劇最聰明的便是劇情的設定,首先它讓觀眾很明顯意識到,當你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靈魂是沒有性別之分的,編劇在設定上故意從中期開始讓奉煥跟昭容共享記憶,來合理化張昭容後面愛上哲宗這件事,因為奉煥的靈魂在共享記憶後,感受到了真昭容一切的喜怒哀樂,從記憶中他了解到了哲宗的悲慘身世,開始不自覺地護著哲宗,即使嘴上說為了活下去所以要背叛對方也一樣。

我認為哲宗之所以能喜歡上張昭容,與原本的昭容卻走向悲劇的理由,在於奉煥靈魂的昭容他的行動選擇跟真昭容是不一樣的。即使真的昭容一開始撐過來了,沒有跳湖自殺,以真昭容的性格,是沒辦法像奉煥一樣拆穿哲宗在人前的面具的,因為她沒有能力正面與哲宗衝突。

而以昭容的性格,更不可能像自由的奉煥一樣隨心做事,攪亂宮廷的一切,三番兩次拯救哲宗。不僅如此,奉煥具有的現代靈魂也跟哲宗更為契合。從這邊來看,這也是我為什麼認為哲宗愛上的是裝著奉煥靈魂的中殿,而不是真昭容,即使最初兩人相遇時是美好的,但兩人一但在宮廷的架構下,哲宗一輩子是沒有機會真正愛上金昭容的。

相對地,具有現代意識、心靈健全且強大,有能力跟哲宗平起平坐,甚至超越哲宗的奉煥靈魂,才是身處宮中哲宗會愛上的對象。

雖然很多人在結局心疼哲宗,但更讓我心疼的卻是奉煥,因為他在結局時連好好跟哲宗道別的機會都沒有,當他回到現代看見那張鬥雞眼的畫又哭又笑的神情,真的太讓人心疼了。

還好編劇很瞭解觀眾,在正劇的同時替觀眾準備了另一個故事的可能結尾。最讓人感動的莫過於流星雨那篇的許願,我看幾次就哭幾次,在大家向流星許願時,崔尚宮說他下輩子想當中殿的媽媽,因為下輩子想好好教育mama(XDDD),而紅燕則說想當姊姊,陪在中殿身邊讓中殿不會孤單。

許願時張昭容首先希望現代的自己身體依然安好,接下來他又許願「希望哲宗能活得比歷史記載來得久,像童話的王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當昭容問哲宗來生時,哲宗說自己怎麼想都不想要有來生,真的讓人超級難過,張昭容則安慰哲宗「即使很累也沒關係,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我覺得這是張昭容跟真昭容最大的不同,真的昭容是不會對哲宗說這種話的,因為真的昭容跟哲宗並不是對等的關係,不僅是宮裡的位階,而是兩人心靈強度根本不一樣。

因為奉煥靈魂的昭容本身的靈魂就夠健全,他不是需要哲宗保護的人,他也不需要向哲宗乞求任何情感,相對的他才是幫助哲宗能夠在心靈上支持哲宗的人,因此他看得見哲宗身為王背後的脆弱,還能反過來安慰他。但對於真的昭容來說,光是進宮幾天,宮內的陰暗以及哲宗的冷漠就足以將她擊潰跳湖自盡。

聽到哲宗不想要有來生後,張昭容對哲宗說,有些事沒有體會過會很冤望,因此還是希望哲宗有來生,哲宗則在心裡默默贊同表示「如果沒有遇到中殿這麼奇怪的人該有多冤望」,從這邊可以很明顯地知道哲宗真正愛上的是裝著奉煥靈魂的昭容,不僅如此,先前在湖中告白時也是,哲宗當時說了,即使中殿粗魯又奇怪,他還是喜歡中殿,這邊很明顯指的也是裝著奉煥靈魂的昭容。

最讓人感動的是,儘管哲宗一開始說了不想要有來生,但是當他看著眼前的昭容時,卻又趕緊在最後許願「如果還有來生,希望再一次遇到中殿」,即使彼此誤解、爭吵也想要認出彼此,不是以中殿及君王的身份,而是昭容與元範的身份再次相見。

對我來說番外才是最好的結局。

因為意外開始追這部戲,除了劇情本身還有很多感想,包括喜歡這部劇的很多演員,就連大反派左根也一樣(花絮裡的他太可愛),劇裡的每個演員都跟戲精一樣,惠善跟哲宗就不用說了,兩個人對戲每一幕都是可以讓人一直重複看的程度。從兩人第一次翻臉對峙,到最甜的第14集告白,都讓人驚嘆兩人的每個眼神跟動作的精準。

金正賢一開始演無能、愛看A書裝傻的王演得絲絲入扣,後來拆下面具展現出真正的王者風範,還有面對中殿時的忠犬氣質完全轉換自如。而申惠善前半段將裝著男人靈魂的昭容演得很好就不用說了,結局時她在張昭容跟真昭容之間的切換真的是神演技,在面對哲宗時中殿不經意流露的可愛表情也能讓人重看好幾遍。

除了男女主角外,男二女二的演技對上強大的男女主角也絲毫不遜色,還有可愛的崔尚宮跟紅燕,好喜歡兩個人整天跟在mama身後操心的模樣,三人組真的超可愛,總之這部戲讓我認識了好多好演員。

我認為哲仁王后成功的原因有太多,首先在劇情上哲仁王后在搞笑跟宮鬥之間收放自如,在劇情上嚴肅與搞笑穿插,讓人一下哭一下笑,很能觸動觀眾的情緒。雖然宮鬥更像是襯托劇情的背景要素,但也不妨礙這部戲的有趣。再來當然是每個演員演技都在線,看著角色之間的飆戲真的很過癮。還有劇情裡的幽默對白跟設計,包括「不要試著理解對方,兩個人是因為誤解才走向婚姻」、「婚禮就是葬禮」,並且大量挪用愛情劇常用的老梗加以改編嘲諷一番等。

最後許願希望申惠善跟金正賢能有下一部戲的合作機會,這次希望兩個人不要這麼苦命,能夠好好在現代談戀愛在一起,拜託。

0223後續補充

關於哲宗與金昭容

關於其他想法,首先我認為奉煥mama離去後,哲宗是有可能喜歡上金昭容的,畢竟,當初兩人就有過兩次開啟緣分的機緣,包括小時候金昭容救了哲宗一命,長大後在番外被揀選為中殿前也見過哲宗,只不過之前因為哲宗不願敞開心胸好好認識金昭容,才讓這樣的一見鐘情無法延續下去。就像哲宗一開始也是因為誤會而跟花真在一起,哲宗後來也說了,自己當初再次見到花真很開心,並不只是因為她是他童年的救命恩人。

儘管如此,哲宗遇到張昭容並愛上她已是事實,而兩人之間的革命及交心的情感是無法抹去的,因此我認為哲宗對待金昭容感情,不會如對待張昭容那樣深刻。

在張昭容面前,哲宗的喜怒哀樂得以被激發出來,將一切展現在張昭容面前,在張昭容面前,哲宗可以脫下王者的外衣,只當一個寵溺中殿的丈夫,但在金昭容面前,從最後一幕來看,哲宗只剩下溫柔的王的樣貌,與張昭容相處時的忠犬氣質已不復見,兩人之間的相處也不如哲宗與張昭容之間來得有火花。哲宗會對許多男人與張昭容親近感到嫉妒(番外篇),但這樣的情感我認為不太能夠在哲宗對待金昭容時見到。

有些人認為故事後半段早已是金昭容與張昭容融合,因此哲宗早就愛上金昭容,但我不這麼認為,因為後半段許多小細節來看,很明顯中殿的主人格還是由奉煥靈魂所掌控,包括兩人親吻時,奉煥mama嘗試向哲宗解釋什麼是停電,以及在戰鬥時的態度跟舉止,都是奉煥靈魂的昭容才會有的表現。

關於結局

不可否認地,雖然對結尾奉煥的離去感到遺憾,但最後兩集整體而言還是整部戲當中很精彩的部分,前面兒戲般的宮鬥,到了最後兩集整個提升到另一個檔次(前半部宮鬥最精彩的在哲宗祭天故意被炸傷那裡)。

首先倒數第二集堂哥為了昭容犧牲,帶著真昭容共享回憶與情感,張昭容崩潰那段情節非常動人。再者最後一集哲宗與昭容攜手走向廣場,昭容為了救哲宗中槍,當奉煥靈魂被迫離去,真昭容回歸時,她送別哲宗,替他整理衣服那裡也是非常動人的場面。此外還有哲宗與左根決鬥,最後左根敗在哲宗腳下,戲劇張力都非常地好,搭配上下雪背景,整個場面完全不一樣。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很多名場面,都出現在最後兩集當中,因此整體而言,我不覺得有到爛尾的地步,只是感到遺憾。

或許,真正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有些評論只因為奉煥是男的,便否定了帶有奉煥靈魂張昭容愛上哲宗,而哲宗也愛上張昭容的真實,甚至只認為整部哲仁王后的故事只關乎於哲宗愛上金昭容,這才是讓我真正無法接受的評論。有些還以整個故事不存在的假設,直指如果今天奉煥是男身穿越,根本不會愛上哲宗,依此來否定兩人戀愛的說法,問題是,今天既然整部戲劇從頭到尾都與奉煥男身穿越無關,又怎能以此來否定哲仁王后1到20集中,帶有奉煥靈魂的張昭容與哲宗兩人之間的愛情羈絆呢?對我來說這等同於否定了整個故事,以及當中令人心動的一切。

關於編劇的真正立場

我個人傾向於相信鬥雞眼御真是編劇隱藏在結局背後的暗意,以及編劇在表面故事妥協上的真正的想法,包括鬥雞眼那張畫,哲宗看著中殿辭典說的話,以及他對金昭容說為什麼最近都用敬語,再再地都有意無意地暗示著什麼,那是一種觀眾都感受的出來的遺憾,即使它看起來那麼happying ending。如果說一部戲的每個畫面都應該要有編劇跟導演想傳達的訊息,我認為這幾個畫面再清楚不過了,如果結局真的只想呈現哲宗跟金昭容攜手幸福快樂的日子,編劇跟導演真的不必特地加上這幾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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